第(3/3)页 “请别逼我……” 李韵对姜恒娇说道。 姜恒娇的眉头凝成了一个疙瘩,本就冷俏的面庞现在更是煞气逼人,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。 “李韵,还是解释清楚为好。” 李韵没有回答。 她重新扬起了手中的剑。 右臂高高举起,袖子落了下来。露出大半截如羊脂玉般温润的手臂。 剑尖朝天。 “我云台的拔剑术却是非同一般,你……” 汤中松睁大了眼睛想看个究竟,却无奈昏死了过去。 天空中愁云惨淡,六合萧条,严霜凛冽。一时间幽咽的沉吟,酸楚的怨哭从四面八方无根而起,在寂寞泉台之中一遍遍呼唤着某个名字。朦胧中隐约可见那鬼灯一线,吊着一缕香魂露出灿如桃花的假面。 这一剑,杳冥冥中不分昼晦,东风飘零而神灵降雨。 定西王府。 任洋带着孙子已经进了定西王城,远远地都能望见那雄伟的王府虎踞龙盘的卧在内城中央。 轰隆的一声巨响让整个王城的人都不明觉厉,却让王府内的人乱作一团。 大殿屋脊上的两条蛟龙飞檐,不知何故突然掉了下来。 任洋眯缝着双眼,面露微笑,他看的很清楚。 一道剑劲宛如羿射九日落,从丁州方向激荡而来。将那飞檐生生削掉。 在通往丁州的定西王域官道上。 霍望紧紧的扯住缰绳。 他呆呆的仰头看着自己王府的方向。 “混蛋!” 骂声刚落,四周传来一阵扑簌簌的声音。 无数的林鸟被霍望这一声痛骂震死,从树上掉下砸在积雪和落叶中。 集英镇外。 张学究一把白骨扇左右腾挪,上下翻飞。 端的是针戳不进,水泼不入。 奈何扇子终究是短打兵器。 江湖有言道:一寸长,一寸强。一寸短,一寸险。 在丈八庭帐虎虎生威的猛砸狂捅下,张学究不停地后退。 “只要不让他近我三步之内,他那手惊天泣鬼的打穴功夫便无从施展。可这般挥舞庭帐,我的气力也消耗甚快,必须速战速决!” 张学究依旧持扇左右格挡,脸上看不出一丝急躁担忧。 脚下步子虽不住的倒退,可却张弛有度,纹丝不乱。 他每一扇都打在这庭帐的六尺七分出。 这一位置平时看不出有什么特别。 但只要庭帐一动起来,这一处就如毒蛇的七寸人身的穴道一般要命。 扇骨打在这里,四两拨千斤。 张学究自知这些年气力大不如前。 因此这一招一式,早就在脑海中演练了无数遍。 何处上前,何时退让。 下盘横扫还是攻其面门。 当下使将出来就如同对练一般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