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元春想到一会儿要见北静王和宁尘,如果两只手上都红肿着不好解释,这么大人了还挨了手板子,元春想想就觉得丢人。 “大小姐,你的手……” 鸳鸯看到元春仍旧红肿,还留着竹板印子的左手大吃一惊。 “怎么了?” 坐在上面的贾母看鸳鸯神色有异。 “大小姐的左手,似乎是挨过竹板子的,这、看样子打得还不轻。” 鸳鸯犹豫了一下,禀报道。 “什么?!” 贾母一听急了,从座位上急急起身走了过来,见状也抽了一口冷气:“这是怎么回事?谁打得你?快去拿药膏子来!” “快起来快起来!” 贾母又连声让元春起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叠声关切着。 “祖母,是在宫里犯了小错嬷嬷罚的,已经不大碍事了,不疼的。” 元春看着老人家前一刻还怒气冲冲的,看到了自己的伤势却急得额头冒汗,心中一股暖流滑过。 “哪个嬷嬷?竟然敢打我们贾府的人?祖母让人去给你讨公道!” 贾母拍了拍桌子,怒声道。 元春摇摇头,用右手抚上贾母的手掌,笑道:“不用了祖母,犯了错挨罚是应该的,何况,嬷嬷原本只罚我十下的,也是看了咱们家和陛下的面子了,咱们家到底还是靠着祖宗的名声,父亲和大伯他们的官职也不高,不好过分张扬的。” 贾母脸上的表情一僵,也沉默下来,轻轻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在宫中生活不易,好孩子,苦了你了。” 元春苦笑了一下,“孙女在宫中如何不算什么,真正忧心的是咱们家的处境。” 说话间,鸳鸯捧了药膏来,贾母接过,亲自给元春的手掌上药。 元春知道贾母并不糊涂,反而是很有远见的人,便将宫中的事讲给了贾母听。 “……现在后宫便是如此,太后娘娘与陛下争端不断,若非如此孙女也不会短短时间内就到御前侍候,前朝的光景孙女暂且不知,但咱们在朝为官的只有父亲,还是个五品官,祖母你看下一辈中的男丁谁能有大出息?” 元春温声道:“君子之泽,五世而斩,祖母也听说过这句话的,祖宗创下的基业到了父亲这一代已经是强弩之末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