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"赤澜大营里待了那么久,拓跋子衿那紫眼睛魔头会放她回来?笑话!赤澜的种怕是都怀上了!"大皇子眼中带着病态的狠毒。 中原女子的贞洁?就是勒在她们脖颈上的绞索! 被敌军玷污过的女人,要么死在敌营,要么回来以死明志——从来就没有第三条路! "传话下去,"他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,"就说……苏家小姐腹中孽种已有月余。" 既然老天不收她,那他便亲手将这贱人推下万丈深渊——用最肮脏的流言作刀,剜尽她每一寸血肉! 苏清澜独自坐在小院的秋千上,指尖轻轻摩挲着粗糙的麻绳。 这秋千是二哥亲手为她搭的,每一处绳结都系得极紧,像是生怕她摔着。 夜风微凉,头顶的星河依旧璀璨,可身旁再没有那扇亮着暖黄灯火的窗,再没有人会在她荡得最高时,从书卷中抬头,笑着叮嘱她"小心些"。 她忽然攥紧了绳索,秋千微微晃动,发出细微的吱呀声。 这世间最残忍的,莫过于曾经触手可及的温暖,如今却成了再难企及的旧梦。 门外偶有路过的人,总会透过门缝看几眼。或者是说上几句不咸不淡的话,例如,她肚子里有赤澜人的种。 苏清澜听着门外隐约传来的污言秽语,唇角竟浮起一丝冷笑。 她本以为,这些市井闲话不过是一阵风,吹过便散了。可如今,这风却愈演愈烈,化作毒瘴,几乎要将她吞没。 "拓跋子衿的种?"她低喃着这个荒谬的传言,眼底闪过一丝讥诮。 其他女子在意的贞洁在苏清澜的眼里就是个屁! 那些迂腐之人捧在掌心的破烂,与苏清澜有何干系! 即便那晚萧逸尘没来,即便真发生了什么,她也只会当是被野狗咬了一口。 男人睡女人是天经地义,女人睡男人就是伤风败俗? 苏清澜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,这世道定的规矩,她偏不认!" 秋千绳索在她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**。 若有人想用这所谓的"贞洁"逼她就范,那简直是痴人说梦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