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人的本性就是如此,即看不得别人过得不好,也看不得别人过得太好。 随着吕布的妻小到来,郯县城内就出现了一种不和谐的气氛。 一方面是吕布一家团聚,一方面却是一众将校妻离子散。 面对这种状况众人心中如何不怨?可即便有怨却也不敢说出来。 吕布强大的威慑力震慑着诸将,让诸将不敢说吕布的一句不是。 可有一人却是除外,此人便是吕布的兄弟魏续。 却说当日魏续兵败之后,便来了郯县与陈宫、魏越等人汇合。 因他丢失了重镇下邳,所以在郯县的每一天都过得十分煎熬。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吕布抵达郯县之时。 吕布刚一入城,第一件事就是令人将他绑缚,准备推下去问斩。 幸得其弟魏越求情,方才得免,改为八十脊杖、 要知道军中脊杖极为严厉,寻常人挨个三四十杖都可能被打死。 魏续虽为战将,可若是受得八十脊杖,即便不死都要丢下半条命。 于是他便连忙求饶,但吕布依旧不依,强令执行。 如此打了五十来杖,魏续便昏死了过去,方才得免。 可自那以后,一连躺了大半个月都未能起身。 眼见除魏越之后,众将皆不敢探视,自是心有凄凄,怨念已深。。 正当此时,那边吕布得了家小,大喜而去,似侯成、魏越、成廉等将便来到府内探望。 魏续见得众人前来,非但不喜,反倒大哭。 众人问得魏续何故,便见他抹着眼泪泣声道: “昔日吾受杖责,诸位皆不前来探望。” “如今若非大罪,诸位安肯前来,定是主公欲将我斩杀,叫诸位前来拿我!” “若是果真如此,诸位当念旧情,留我全尸!” 众人之中,魏越与他最亲,连忙笑道: “兄长却是误会我等,因今日秦瑱将主公家小送来。” “我等思虑兄长之罪可免,故来道喜!” 侯成与成廉闻言,皆是点头称贺。 不料魏续一听,却更是哭得委屈不已道: “若是秦瑱早日如此,我又何必受得此苦?” “今已十余日,却还未能养好。” “今生便能再起,多半也要落下病根,又有何喜?” 众人听得此言,自是笑容一滞,皆是低头叹气,暗道吕布刑罚太重。 虽说魏续确实是丢了下邳,可主要责任并非魏续。 若非陈珪在城中谋划的,魏续未必会丢城池。 可吕布来了,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了魏续几十棍,虽说免了不少罪,可也太过严重了一些。 众人皆是跟从吕布至今,见魏续这般,联想到自己,都有些不好受。 唯独魏越见得此状,连忙上前劝道: “兄长切莫如此,今虽受得脊杖,但叫好生将养,当无大事。” “如此言说,恐怕叫主公听了,又要遭得杖责!” 说着他便回身对劝解侯成、成廉离去。 而魏续见此,眼泪倏地的一下又落了下来: “我等在此,尚不知生死,哪里又怕得杖责!” “我问贤弟,秦瑱即送主公家小归返。” “那我等家小可曾送来,又在何方?” “今日他吕布自带家小去了,我等家小又有何人安置?” “如此下去,不过充作官奴贱籍,与人为奴为婢,岂遂诸公所愿?” 他不说还好,这么一说,众人就都是眉头紧皱。 说实话,吕布身为主公,家小怎么样都能保住。 可他们的家小还真没有保证,万一秦瑱黑心一些,全部充作官奴,也不是不可能。 故而魏续这话,顿时又为众人心上蒙了一层阴影。 还是魏越见此,干笑了一阵,指着魏续道: “定是犯了痴病,净说这等胡话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