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贤弟乃是重客,防备须得严密,此非拿贤弟,而是护卫之人!” “原来如此,蔡兄果然不是外人,考虑周到!” “来日若至淮南,吾必好生待之!” 秦瑱笑了笑,便背着羽扇朝着自己车驾之上行去。 他刚一上车,蔡瑁便上前嘱咐张允道: “径直领他入府,莫要在路上耽搁!” 张允听了,忙点了点头,随之领命而去。 直到秦瑱的车驾离去,蔡瑁的脸方才冷下来,回头看了一眼孔明等人,冷哼了一声,才跟上队伍。 诸葛亮等人见之,自是暗道秦瑱此番前去必然又是一番唇枪舌战。 但事情如此,也只能靠秦瑱发挥,他们能做的只有观战而已。 而在这时,衙署之内,一众大儒已经论得口干舌燥。 他们这次前来,一是应刘表之请,二是听说蔡邕的弟子兼女婿秦瑱前来,想要好好辩难一番。 没想到在府内论了大半天,刘表没出现过,秦瑱自也没有到来。 眼见天色见黑,宋忠不由咽了口唾沫,止住了话头道: “诸公,今日我等已论了数个时辰,现在客人未至,不若先行停下,待得客人前来再论如何!” 他一发话,众人自是感觉不对,颖容看了一眼漏壶,便皱眉道: “眼下即将戌时,客已至此,何以主未露面,此合待客之礼?” 相对宋忠而言,颖容的级别显然更高,他一发话,便有人将此事告知了后堂刘表。 刘表听闻此言,自是一阵犯难,按理来说他现在该出场了。 可秦瑱还没到,他若是出场,那就低了刘备一截。 故须得秦瑱先到,他才出场见面,这才符合二人地位之差。 可秦瑱这货磨磨蹭蹭总不前来,他又该如何选择? 想了一会儿,他便将自己犹豫之事说出,又问众人道: “今众夫子责问,本当出场,奈何秦瑱未至,如何处之?” 众人听得此言,皆是一阵沉思,独有蒯越起身笑道: “既是众夫子求见,君可先去堂上应之,此待客之礼。” “至于堂上,只管明说缘故,不叫开宴,与众人共待之。” “如此以尊待卑,乃秦瑱无礼,却看他如何言说!” 刘表一听,心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,现在他先出场,确实会落了自己身份。 但这种做法既能给秦瑱出上一个难题,还能将众夫子的仇恨转移到秦瑱身上,可谓两全其美。 想到这里,他自不再犹豫,一路朝着前厅行来。 只听下人一声呼喝,他便行入了堂中。 众人见得刘表前来,便即纷纷下拜行礼。 刘表见之,就对众人一揖道: “表来迟矣,劳得诸君等候,还望诸位见谅!” 说着,他便一路行上了主位,又对众人叹气道: “今日本是招诸君前来赴宴,奈何现在宾客未至,不得开宴,诸位且在此暂待几刻!” “等那秦子瑄前来,我等再行开宴!” 一众经学家见刘表如此,自是一阵疑惑,当下便有人问道: “君言何意?不知那秦子瑄是还未前来,还是生了何事?” 刘表一听,自是装作一脸无奈道: “两个时辰以前,此人便已至城内传舍!” “吾令人名言诸贤在此,让他焚香沐浴,再行前来。” “不料至于现在还无消息,说是什么收拾行装,还未沐浴。” “属实不知此人在传舍之中如何作为。” “然则他既是客,我等不好言语责难,便只有暂待此人前来!” 他历来喜欢坐谈,自也是个阴阳大师,只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,一切都推到了秦瑱身上。 这些大儒谁不是弟子成群,此时一听这话,皆是大怒不已。 其中有一大儒名为谢该,当即便拍案怒道: “如何收拾沐浴,且需两个时辰,定是恃才傲物。” “先贤云:‘敖不可长,欲不可从,志不可满,乐不可极。’” “我等在此等待,乃因敬他师从蔡中郎,有大儒之学。” “不料此人竟是这等狂妄之徒,当真无礼!” 他一说话,众人自是无不义愤填膺,指责秦瑱无礼。 刘表见此,心中自是点头,面上却是连忙劝解,而这时,却听屋外响起一声道: “五官中郎将,弋阳亭侯至!” 此声一出,场面顿时一静,随之便见秦瑱迈步踏入了堂中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