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与此同时,下邳城内。 不说秦瑱在外如何谋划,只表王楷看得王禾“本人”之后,心中既是失望,也是庆幸。 失望是因为王禾不是秦瑱,证明陈宫推断错误,他们有仇也报不得。 庆幸却是因为还好不是秦瑱! 只有和秦瑱交过手,才知道这货有多难对付! 就像个刺猬一样,摸也摸不得,碰也不碰的,一旦对上,非死即伤! 抱着这等想法,他一路来到了牢狱之中,再度见到了陈宫。 只见陈宫关了几天,早已没了昔日风采。 长发披散,神情萎靡。 可一见到王楷,陈宫就来了精神,忙上前道: “子法,你可曾看到了王禾其人?” “是不是秦瑱小儿化名?” 王楷见其如此,便是一阵苦笑道: “错矣,公台错矣!” “王禾并非秦瑱,而是果有此人!” “我已见得其面,虽说有几分与秦瑱风度,但远不能及!” “错了?你是说,我推断有误?” 陈宫一听,顿时两眼大睁道: “世间真有如此巧合之事?” 这几天他呆在牢中,没有娱乐项目,就只能空想。 他越想越觉得王禾必然就是秦瑱! 因为这一切行事风格,和秦瑱并无差别! 他甚至都已经想好出去之后,怎么对付秦瑱了。 结果王楷看完却给他说是他推断错了? 这就像你考试估分得一百,老师上来说你没及格一样,简直不讲道理! 如此想着,陈宫冷眼看向了王楷道: “子法当真见到王禾本人?是否可能是别人假扮?” 既然他的推断没错,那就只有一个可能,是王楷看错人了! 但王楷本身也自诩智谋之士,那里受得了这等屈辱,当即脸色就是一沉: “若是公台信不过我,但可自去看来!” “何须让我来回劳顿这几日!” 陈宫虽然情商不高,但也知道自己做得有些不地道,忙干笑道: “我若能去,何须劳烦子法!” “正因脱不得此处,方才劳烦子法如此。” “固知子法在外辛劳,然则兹事体大,必保万无一失,还望子法见谅!” “若真是秦瑱小儿前来,我等岂可让其离去?” 见陈宫服软,王楷心中不忿也消去了不少,他也知秦瑱的危害,便沉声道: “非我怕劳累,实在是王禾本来就不是秦瑱!” 他索性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道告知陈宫,随之又道: “我何尝不知秦瑱之重,奈何所见所闻与公台推断并不一致!” “我入得刘备军中,也见得那军师,人家确实身体有恙。” “如此可见人家并非遮遮掩掩,而是真有病在身,不得见客!” “其人风度不凡,绝非黔首可扮!” “行事也不如秦瑱那般强硬,分明就是两人,公台何故就不信我?” 陈宫听着这话,只觉难以接受。 难道王禾真不是秦瑱? 可他为什么感觉如此熟悉! 这感觉不是对其人的感觉,而是对局势的感觉。 其实直到现在,他也还没搞清楚刘备军的具体谋划。 虽说该争取的利益刘备军也在争取,可谁不知道,你在吕布这里争取利益,那就是对牛弹琴。 即便争取到了,那也只是小利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