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不讲礼貌-《从连城诀成就武林神话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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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大,可以让任何人变成谦谦君子。
什么名门掌门,武林怪杰,在风逸这里都一个样,很讲礼貌。
风逸手中把玩弯刀,轻笑道:“这群玉院今日可是被我包了,你们在这里各显手段,抢我的风头,这也就罢了,我就全当耍猴看戏。
可你在这里装够了,连个招呼都不打,就想走了,是你不拿风某当人,还是觉得你比岳掌门,余观主特殊?”
说着目光冷冷扫过众人,
突然间,人群中惊呼大起。
原来风逸手中多了一个大逾拳头的物事。
一众高手都知道风逸将木高峰的弯刀,给捏成了一团废铁。
木高峰更是骇然无措,他这柄刀虽然不是吹毛立断的神兵利器,那也是百炼精钢铸成的。却被他不动声色,揉捏成球。
此人内、外功俱是登峰造极,天下独步,他们这些人怎堪匹敌?
正因如此,风逸对这些人实在是能不出手就不出手。
因为他一旦出手,这些人经不住折腾。
与他们打架没兴趣,看他们撕逼,倒是让他觉得兴趣盎然。
这戏还得接着演,让自己接着看。
木高峰一愣,想到余沧海对他尊崇有加,岳不群更是恭敬施礼,自己的确没有对他行礼问安,显得目中无人,他白对自己不满,拱手道:“风大侠说的对,是木驼子有眼不识泰山,还请宽宥恕罪!”
“晚了!”风逸冷笑道:“若想活命,就磕三个响头!”
众人一听,欺人太甚!
士可杀不可辱!
余沧海寻思若是自己,宁愿一死,也毫不受辱。
怎料木高峰尖锐的嗓子,露出了苍哑干枯笑声,说道:“冲着你风大侠这身超凡武功,木高峰有幸得蒙指点,自当叩谢大恩。”
说着俯身拜倒,砰砰砰,磕了三个响头,站起身来,低着头飞步走了。
木高峰这举动,不光是众人没想到,就是风逸也没想到。
他还想着这驼子只要说一句硬话,比如宁死不屈,他就杀了对方呢。
结果人家这头磕的好不干脆!
风逸当着众人,自然不能食言而肥,不禁失笑道:“好一个木高峰,木大侠啊!”
众人也突然理解了。
以木高峰为人,别说“大侠”两字够不上,连跟一个“侠”字也毫不相干。
他趋炎附势,不讲信义,为了活命,别说磕头,恐怕吃屎都干!
风逸缓缓走到窗前,手一招,从屋里飞出一个茶壶,接在手里,喝了起来。
他这种隔空慑物的手段,又让众人为之一惊,这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神仙?
林平之见状,心下更喜,抱拳躬身,说道:“还请风大侠为在下主持公道!”
风逸打量于他,忽地冷冷道:“主持公道?凭什么?凭你叫我一声很不相称的大侠?”林平之心中一慌,很是窘迫道:“这、这…你一看就是英睿正直,古道热肠之人,青城派好事多为,请你……请您主持公道,为江湖上除此大害。”
风逸说自己不是大侠,他情急间,显得有些语无伦次。
余沧海一听,心跳加速,真想溜之大吉。
可想到风逸适才妙制木高峰的手段,再有两条腿也不够跑,只能硬挺着。
“你少来!”风逸抹了抹嘴角茶水:“青城派虽然不是东西,可当大侠这是划不来的。
古往今来,那些任侠的英雄好汉,忠肝义胆,见到不平之事,情愿蹈火赴汤,舍生忘死,可最终结果呢?
都是为别人谋福祉,自己全没好下场!”
说着环视了一下,道:“尤其现在世风日下,人心浇薄,为了某些理念都能兄弟反目,内部争斗,祸难兴起,有强权而无公理。
呵呵,为了一部旁人家的武学秘籍,便引得各路英雄好汉竞折腰,你还想说几句好听的,别人就能无偿帮你吗?
你看这世上,谁像这种好人?”
除了极个别,众人对风逸这番评语均有七八分认同。
林平之虽有些不服,但仔细一想,近段时间,自己所见之事,好像就是这个道理。
自己出手相助岳灵珊,可人家武功远比自己高的多,靠山也比自己硬的多,自己落在华山弟子口中,只是自作多情。
华山派号称名门正派,可是家里遭难,他们明明与青城派一起在家里踩盘子,却没有提醒家里一句,导致家里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。
而余沧海为求一己私欲,滥杀无辜,不光是杀了镖局中人,更是将山中开酒店的一家人都给杀了,简直无恶不作,这都是华山派弟子亲眼看到的,他们也没一个人出来发声。
这还是有“君子剑”之称的华山派,别的人呢?
林平之想到这里,对这世道不禁暗暗绝望。
“好一句‘世风日下,人心浇薄!”岳不群喟然一叹:“这武林中争强好胜,向来难免,一听到有什么武林秘笈,也不理会是真是假,便都拼了命地去抢夺。
其实,以余观主、塞北明驼那样武功高强的好手,原不必更去贪图林家的辟邪剑谱,真是可惜了!”
风逸斜眼微睨岳不群,心下冷笑:“这家伙话说的真是漂亮!”
“说得在理!”天门道人声如洪钟:“为了一本剑谱,便灭人满门,行绑架之事,这种下流之事,青城派历代祖师地下有知,非得再气死一回不可。”
定逸师太也不齿余沧海之所为,但她不愿跟风,以免显得自己落井下石,当下只是双眼紧盯余沧海,念了声“阿弥陀佛!”
群豪也都直勾勾看向余沧海。
余沧海只觉射向自己脸上的许多眼光之中,都充满着鄙夷和愤恨之意,心中暗暗担忧。
只听岳不群说道:“余观主,你已经铲除了福威镖局,杀死了数百口人,如今当着风大侠以及一众武林朋友,还不将林震南夫妇送出来,真就不怕被人耻笑吗?”
余沧海脸色铁青,冷笑一声:“恐怕被人耻笑的是你。”
劳德诺沉声道:“我师父光明磊落,乃是端方君子,尽人皆知,被人耻笑什么?”
余沧海双目陡张,目光锋锐如刀,哈哈大笑起来。
令狐冲手按在剑柄之上,叫道:“你笑什么?”
余沧海笑声一敛:“我笑堂堂华山派掌门的弟子与女儿在福建乔装打扮,所为何来?
嗯,您是君子剑,所行所为,便是行侠仗义去了?
可若然如此,贫道很是不解,怎不去对林家道明缘由,亦或是出面阻拦贫道呢?
以你岳先生的声望,以及青城派与华山派的上代交情,贫道又怎敢不卖金面呢?”
令狐冲对此懵懵懂懂,也不明白这其中的诡谲,不知说什么才好。
岳灵珊冷笑道:“似余观主这等草菅人命,又怎知其中缘由!”
余沧海冷哼道:“你这女娃就是嘴硬!
木驼子临走之前,岳先生恼羞成怒,还不是被人说中了,你华山派明明是对辟邪剑法起了染指之心,却还想顾全自己的君子风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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