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得见传奇-《从连城诀成就武林神话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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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裳“咦”了一声,正色道:“阁下仪表堂堂,老夫却未曾听闻,你闪身入户,捷似狸猫,当是武功,应该是武林中人,老夫乃是文臣,又怎帮的上你?”
风逸笑道:“不瞒黄先生,在下的确是武林中人,有一梵文书籍,想请尊驾翻译,奈何没有名帖,只能冒昧造次,还请海涵。”
黄裳对于武人的印象便是粗鲁无礼,但见风逸语意谦和,彬彬有礼,加之相貌清秀,意态从容,令人一见便心生喜爱,再次冲淡了几分戒心与敌意,微微一笑,说道:“不知是什么书。”
风逸道:“还请黄大人过目。”
说着,掏出易筋经的油布,拆了开来,手臂不动,那本秘籍轻飘飘落在了书桌之上,就仿佛一只无形之手托送到了黄裳面前。
黄裳不禁心生佩服,说道:“这便是传说中的武功吧,风爷果然非同凡俗。”
风逸笑道:“雕虫小技,见笑了,黄老称呼区区,小风小逸都行,唯独不能叫风爷啊,小子受之有愧!”
黄裳笑道:“岂敢岂敢,风爷入座说话。”
风逸坐了下来,黄裳刚要招呼仆人上茶,忽听一声娇呼:“爹爹!”
人未至,声先闻,便如夜莺一般动听。
“爹爹……”
只见一个十六七岁年纪的姑娘自门外跑了进来,身材修长窈窕,面孔秀丽白嫩,十足的美人坯子。
少女跑进厅来,对黄裳娇笑道:“你明日休沐,该带我去樊楼了吧?”
黄裳脸色一板道:“婉儿,贵客在此,不可无礼!”
少女听父亲开口,这才发现有人,眼光不禁向风逸望了一眼,裣衽施了一礼。
风逸也急忙起身回礼,怎料两人目光一对,黄婉儿蓦地眼里生出一丝恍惚,脸色一红,悄悄将头转了开去。
风逸只道她是少女羞涩,人之常情。
黄裳心中却莫名生出一丝惆怅。
因为他这女儿风风火火,大大咧咧,什么时候有见男子不敢对视的时候。
黄裳道:“婉儿,让黄老上茶!”
“唉。”少女跑了出去。
黄裳笑了笑:“这丫头从小被我骄纵惯了,请不要见怪!”
风逸道:“哪里哪里,令千金容月貌,性格可…”他本要说可人,招人喜爱的话,总觉得不适合,也就闭口了。心想:“黄裳后来家人被杀,恐怕就有这姑娘吧,怎么将九阴真经传给他呢。”
思忖着,黄裳拿起经文,翻阅几页,眉头微蹙道:“这是天竺文字。”
“不错!”风逸道:“黄老爷果然不凡!”
说着黄婉儿托着几碗清茶,走了进来,递给了风逸一碗。
黄裳说道:“寒舍简陋,怠慢了,还望不要见怪。”
“客气了。”风逸端起碗来,轻轻抿了一口,黄婉儿静静坐在一旁。
黄裳看了女儿一眼,刚要开口,却听女儿道:“爹爹与公子说话,女儿为伱们端茶倒水。”
黄裳无奈摇了摇头,看向风逸,说道:“风爷,我看这本书好似佛家之物,上面记载有穴道名称,好像是教人修行练气之法。也许我是才疏学浅,多想了。”风逸心下一喜:“黄裳果然博学!”
说道:“不,先生并没有多心,凭你的灵觉与学识,这决计错不了,这就是一本武功秘籍。”
黄裳见他说的充满自信,仿佛比自己还了解自己。
却听黄婉儿喜道:“风公子,你会武功吗?”
风逸笑着点点头:“会一点。”
黄婉儿道:“那你是天下第几流啊?听我爹爹讲,上个月西夏的赫连铁树将军前来觐见圣上与太皇太后,说什么他们西夏一品堂都是天下一品,耀武扬威的,你和他们比,谁高谁低啊?”
西夏征东大将军赫连铁树在东京见了皇上与太后,才率领一品堂高手去洛阳总舵去寻丐帮,赶巧丐帮因为马大元之死南下江南,他们随后赶至无锡,以“悲酥清风”拿了丐帮,这一切都是不久前的事。
黄裳也将目光投向了风逸:“哈哈。我这女儿好奇心重,老夫也是如此。
听同僚说,西夏一品堂有位奇人,可以不张嘴说话,就将人迷魂了。
老夫听他恶贯满盈,号称天下第一大恶人,却未曾伏诛,是不是武功天下第一?”
风逸笑道:“武学之道变化万千,相生相克,谁又敢妄称第一?
这段延庆的手段,乃是因为受伤不能说话,才以腹语说话。之所以能迷人神志,凭借的是深厚内力。可他遇上高手,却又不敢说话,深恐被人用内力震伤。
是以他这天下第一大恶人能活到现在,凭借的也不光是武功。”
黄裳听了这话,也不懂江湖避讳,忍不住直言问道:“原来这天下第一恶人是欺软怕硬,才能活到现在,却不知风爷遇上他,胜算几何?”
风逸也不谦让,笑道:“我不稀罕欺负残疾人,他若是识相一点,能活长些。”
黄婉儿眼神不禁一亮,一脸喜悦。
黄裳心道:“小娃娃还是不懂得谦抑之道,段延庆号称天下恶人第一,只怕非是好对付。”说道:“风爷,看你年纪不大,又有如此武功,不想考个功名,为朝廷效力吗?”
风逸淡淡道:“不瞒先生,我只喜欢武功,功名利禄非我所求。”
黄婉儿道:“风公子,难怪你武功那么高。走,你到我房间,跟我讲讲江湖上的奇闻。”
风逸笑而不言,黄裳哼道:“婉儿,身为女子,成何体统?”
黄婉儿也觉得深更半夜,将男子叫到房中不妥,吐了吐舌头。
黄裳道:“风公子,你这本书,老夫纵然要翻译出来,恐怕非一日之功啊!”
风逸沉吟道:“这一点小可知晓,那我七日后再来,可否?”
黄婉儿急道:“爹,咱家屋子这么多,让风公子住下不就行了?”
风逸听的心惊肉跳。
他其实也希望住下,免得丢了秘籍,然而这话由这女子说出来,味道却是不大对。
他深知一个父亲对于“黄毛”的戒备。
他虽不妄自菲薄,却也知晓在官员面前,江湖人,就是黄毛。尤其是宋代文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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