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石蝉终于打通了柴家村的电话。 “爹,你和弟弟好吗?我们在京城,过得很好,你不要担心。 对,我很好,娘也很好 柴筝一听到电话听筒里传来父亲熟悉的沙哑声音,立即血脉觉醒,陕西腔都出来了。 石蝉在边上暗暗好笑。 隔着上千公里,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不时被电流声打断,好不真实。 和柴筝说完话,柴筝把电话交给石蝉,说: “娘,爹要和你说话 “好 石蝉接过电话。 听筒里一时没有声音。 “喂,你还在吗?” 石蝉担心地问了一句。 “俺在,你在那疙瘩过得怎么样?我听小筝说,你们俩都上学了? 你要考大学? 这是好事,你好好读书,小晋在家里都很好,等这个夏天过去,秋天上学的时候,我也会让他去沙家湾小学读书的。 他也很想你们,现在睡下了 柴晋是石蝉和他生的儿子。 前夫哥叫柴粮。 因为他们家那片都缺粮,所以当地人起名字,都是拿米面粮油来做文章,期盼以后家家户户都能家有余粮。 石蝉记得他以前的声音并不沙哑,此时听到他的说话声,忍不住问道: “你的声音怎么了?感冒了吗?” “嗯,有点 柴粮不善言辞。 但他的声音真不是感冒,而是听到石蝉的声音,激动的。 为了成全妻子,他放手让她回到起飞的地方。 现在,妻子走了,只留下他一个人,守着羊群,和十万大山一起,孤独寂寞的时候,一个人唱信天游。 歌声还是那样嘹亮好听,但却没有了一个听到他的歌,愿意走进他内心的美丽姑娘。 “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,今晚上不要和柴晋睡,省得传染了他。 你呢,明天让娘给你熬一副草药喝,好得快些。 柴晋还有好多预防针没打,你记得带他去镇上,按年纪打 石蝉甫一和柴粮对话,自己都没发觉,开启了普通日常的唠叨模式。 第(2/3)页